知道该怎么办,我很爱他...真的很爱很爱他...你和爸从小教我,自己想要的得靠自己去争取,只要问心无愧,就能无所畏惧...可是...可是...」
他泣不成声,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再像个孩子般哭着向母亲倾诉委屈。
肖乔笙的人生向来一帆风顺,第一次栽了跟斗,失去所爱,却是败在教会他只要问心无愧就勇往直前的信仰身上。
「你们都说我变了...可是我没有,王沐烟的爱人、肖长生和陆羽华的儿子,都是肖乔笙,因为我爱男人就改变的明明是这个世界...所以我真的不懂...我...」
他断断续续地控诉,没察觉母亲也跟着流下的泪水,更没发现默默走出房门,一语不发地望着他们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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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沐烟在大年初五清晨回到迦南,从南到北两千公里,去的时候两个人只用不到一天,回来时独自一人却耗了三、四天。
一路辗转搭了几个热心人的顺风车,在医院前被放下时,他感觉自己身上还带着前一台运羊车留下的羊骚味,但也顾不得太多地便直往七楼王沐嵐入住的病房区去。
孪生子多少有些连结在的,刚断了和肖乔笙的感情,心绪虽还乱着,但异常的忐忑却指引着他一回到南方就先往医院来。
果然负责照料王沐嵐的护士一见到他步出电梯,就如释重负般迎上前:「王先生,真是太好了!我们找您好多天了,您没留手机,家里电话也一直没人接...」
「我姊她怎么了?」他打断护士的话直言。
王沐嵐怀孕了,院方对病患间安置管理的疏失隻字不提,仅轻描淡写地告诉王沐烟,缺乏家人关怀与理解的成年患者相互取暖慰藉,最后留下难以收拾的结果并非中心里的首例。
「王女士的身体状况并不合适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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