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各一方...≈qut;
「...我亲手杀了阿青,看着他在我怀里断气。」
张淼在悠扬的二胡旋律里平静地道出故事的结局。
≈qut;夏季到来柳丝长...江南江北风光好...秋季到来荷花香,大姑娘夜夜梦家乡。≈qut;
歌谣还在继续,无以名状的惆悵塞满肖乔笙的胸怀,他好似明白豹哥为什么跟他说这个故事,又好似不明白。
≈qut;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血肉筑出长城长...≈qut;
直到老人从春季唱到了冬季,一首曲子到了尾声,他思忖了好半晌,才收起戏謔轻松的神态,拧着眉慎而重之地朝豹哥问道:
「不管是堆肥、猪饲料或土炸弹都无所谓,如果是您,会跟当年的虎爷一样,愿意放了阿烟吗?」
「我?困住他的从来就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张淼注视着晒穀场,老人拿起琴桿狠狠地敲了身边打起瞌睡的小弟脑袋一把,意味深长地凝向他回答。
肖乔笙到最后也没弄懂豹哥请他喝茶间聊的真正目的为何,便又被带上车,扔回矿厂区附近的水圳边,车刚走没几步,他回头还在辨认方向,就撞见与妹妹待在溪岸边的王沐烟。
王沐烟似乎也很吃惊看见他被流氓从车上扔出来,状况外地完美贯彻了真不打算管偽男友死活的原则。
「你这又是在干什么?不当律师改行混黑了?」
肖乔笙小心翼翼地爬下水圳,踩着河石走到他旁边时,王沐烟拧眉凝着他血跡斑斑的衬衣和肩上的伤口。
「我也很想知道自己一下午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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