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程度扔到田里也太可惜,起码值得剁了拌成猪饲料。」
「我不经吓...您这玩笑我会当真的。」肖乔笙嚥了口唾沫。
「不能怪他没有遵守承诺,谁叫阿青从小到大,什么事都有我替他扛着,我把他护得太好了,连自己受伤流滴血都嫌脏怕他看见,突然被一堆牛鬼蛇神掳走,还往身上绑炸药,他没疯就很了不得了,一样的事谁都不会想再经歷第二次。」
「那是虎爷说话不算话?否则他怎么...」
肖乔笙欲言又止,他看到的种种跡象似乎都显示阿青应该已不在人世。
「当时我带着脸上这道疤跟半残的身子抱回一大笔钱,待在医院时,满脑子都是我和阿青的未来,幸福得连麻醉都不必打也不知疼...」
豹哥却没理会他的疑问,似彻底沉进回忆,语调染着些微的激动。
「所以到底是...」
「阿青不只忘了承诺,还带着钱和个漂亮女人跑了。」
「喔...」肖乔笙突地就不知道自己还能回应什么。
「想再猜猜最后的结局吗?」张淼面无表情地继续盯着他。
「我不知道...虎爷把人抓回来,然后替你杀了他?」
张淼再度陷入良久的沉默,屋外广场上,不知哪时出现了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了条板凳,手持二胡,哼哼唧唧地唱起歌来。
被豹哥赶出屋外的小弟们,此时全或坐或站地围着他,一群到了外头可能杀人不眨眼的地痞流氓,当下在麦浪稻穗、黄昏晚阳与听不出年代的歌谣中,肖乔笙竟也品出了岁月静好之感。
≈qut;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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