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服从,咬唇咽下细碎的呜咽。
陈净茵不配合,裴圳没再废话,对她零星一点耐心就此消磨干净,甚至连话都不再和她说,跪直身子,重重地抽送起来。眼看着肉唇受挤压变形,被撑白的穴口湿泞一片,汩汩涌出的淫水在高速的捣干下变成细细白沫。
可女孩依旧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只有微弱的闷哼,细到难以察觉。
她有骨气,裴圳偏要击溃她的坚持。
他愈发深重的撞击很快操得陈净茵失去抵抗能力,两条挂在他肩头的白腿受力摇晃,几次滑落,都被他重新紧压在肩头,用最深的体位折磨她。
陈净茵强撑着,却不料他直插宫口,疼得她张嘴尖叫:“好深……痛……啊……”
喊声变调,婉转拉长,溢出绵绵哭腔。
裴圳依旧不理她,插得又狠又凶,硕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像是不会疲惫的永动机,力度凶猛,情感热烈。
“啊……”陈净茵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潮红面色浮现痛苦与情欲交织的纠结,猝不及防地冲破她少得可怜的自尊,她抽泣着向他低头:“轻点……太重了好痛……”
她实在受不了了。
听着女孩软叽叽的讨饶,裴圳捻揉她敏感的阴蒂,垂眼淡睨,嚣张又散漫:“叫两声。”
“……”
陈净茵学习成绩不错,但床上知识了解得甚少,想不顾廉耻地顺从他,又不止从何处启齿。眨眼间就涨红了脸,她委屈得只想哭:“我不会……我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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