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允许有人无视他,甚至是嫌弃躲离。他掐着陈净茵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俊颜冷沉,笑意不善:“喜欢哭?那就哭个够。”
传教士姿势已经无法满足裴圳,他把她双腿扛到肩上,挺直腰身,插到小穴最深处。
“嗯……”
陈净茵仰头隐忍,细白脖颈浮起明显青筋,喘声加重:“太深了……快停下……”
可裴圳不是好说话的人,他抱着她的腿,冲锋式地狠狠往里冲刺,一连几十下,坚硬龟头重重顶撞她刚高潮过现在还敏感的穴壁,像是要弄坏她。
“啊……好痛……不要……”陈净茵的脸越来越红。
裴圳捣干得凶猛,下颌渐渐绷紧,吐出粗喘气息时,眼神幽暗放纵,胯下一次比一次操得重。
陈净茵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死之前她有清晰的感知能力,小穴最开始的痛感在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愉悦和快意,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我要告你……强迫我……”
她点明裴圳的劣性,也像在提醒自己。
岂料,裴圳一点不在乎,压着粗壮性器野蛮地深入,重重戳干她敏感娇弱的花心,喜欢她在自他身下花枝烂颤无力叫喊的柔弱样子。
“叫给我听。”
他捏着她大腿的软肉,眼神直勾勾的,浑身散着乖戾嚣张的邪气,丝毫不像在学校宣传报上的形象那样正派。在学校,他如高岭之花,潇洒闲雅,现在,他就是个顽劣不堪的混蛋,恃强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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