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也不能维持太久。
马来西亚没有专供于他这类信息素浓度过高的alpha抽取信息素的实验室,回国又会耽误很多时间,本来他想给水苓办好房子的事后回去一趟,不断加药的效果不如去实验室一趟来得明显。
但水苓答应他会见面,徐谨礼就取消了和博士的预约。
他们约好的这天水苓满课,下课后大家要一起准备明天的group
assigment,负责汇总的同学电脑无意中泼上了咖啡,做好的ppt当场暴毙,只能重来。
大家搞来搞去搞到了九点多,水苓做完一看时间“呀”的一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嘴里说着“完了完了……”
同学看着她急匆匆地收拾东西,问她怎么了,她说了句有急事就跑了出去。
水苓把包放进前车篓里狂踩脚踏,在九点半气喘吁吁蹬到了约定地点,迟到了三十分钟,看见了店内昏暗灯光下的徐谨礼。
他身上穿的是水苓之前选的午夜蓝真丝衬衫,这件衬衫的布料十分顺滑垂坠,像水一样贴合他的身躯,能够在他肌肉明显的地方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在这样旖旎的灯光下,显出一种含蓄的性感。
比起着装上的一丝不苟,徐谨礼的面色并不是那么好,他罕见地戴了一副无框银架眼镜,隔着一层薄薄的镜片,眼下的乌青的憔悴才不会那么明显。
他就坐在窗边,在水苓停车的那一刻就看见了她,对她温和地笑了笑。
水苓看呆了两秒,在他笑了之后脸噌的一下红起来,把身体转过去,给他发消息:“您要说什么啊?现在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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