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还没来得及看,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她买好邮箱又问了一次:“您昨天和我说了什么啊?昨天太忙了,没有看见它就没了。”
“昨天想问你,我什么时候能和你见面,不用太久,说几句话也可以。”
水苓倒不是不想见他,她经常会想他。
这种思念往往伴随着一种苦涩,想他的同时也会想起那些话,那些她没写在信里,感觉说得那么明显有点伤人。不知道会不会伤到他,但是会刺痛她自己,所以她没说。
“要多久啊?白天我没有时间,而且也不能太晚回去,会影响室友休息。”
“晚上九点见面半小时可以吗?十五分钟也行,我会尽快送你回去。”
“好吧,星期几见面啊?”
“明天。”
徐谨礼点在手机屏幕上打字的手有些发颤,是抑制剂使用过多的后遗症。回完消息,他面无表情将一次性注射针和小玻璃瓶之类的装好扔进垃圾桶。
他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很久没有这么来势汹涌,这阵子肌注了太多次,两只胳膊上臂的针孔密集到那块皮肤青得发紫。
不过这已经是最轻的影响,徐谨礼倒是不怎么在意。比较麻烦的是头痛、神经痛和信息素失衡带来的暴戾、冲动。
水苓陪在他身边之后,有了她信息素的安抚,让徐谨礼都快忘了病症带来的影响。
效果太好的背面是严重依赖和极难脱敏,骤然面对以往熟悉的病症,竟会如此难熬,从四针加到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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