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剑,剑穗是用凝魂杆和望归草叶编的,在风中轻轻摆动。“太爷爷说,这次要在普惠堂立块新碑,刻‘一脉相承’。”赵珩拍着剑鞘,鞘上的“归心”二字被摩挲得发亮,“他说望舒太奶奶刻的‘续春’,是让春天继续;我们刻‘一脉相承’,是让根永远连着。”
砚秋点头,目光望向远方的山峦。他想起昭禾太奶奶的“续春图”,最新的一页画着三个药圃连成的圈,归心堂、普惠堂、极北药圃在圈里相互缠绕,像根拧不断的绳。
抵达普惠堂时,赵管事的后人正在剑冢旁忙碌。新碑已立好,“一脉相承”四个字刚刻完,墨迹未干,与旁边的“此草连心”“续春”形成三角,像三个守望的老人。镇魔剑上的七道虚影在阳光下流转,比记忆中更柔和,仿佛在轻轻包裹着这些石碑。
“你看,”赵珩指着剑冢旁的凝魂,“这些是去年极北送来的籽种的,瓣边缘的金边比归心堂的更亮,像撒了层金粉。”
砚秋蹲下身,看着瓣上的金边在阳光下流动,忽然觉得眼眶发热。这些哪里是在开,是在把三地的故事,一点点绣在瓣上——归心堂的暖,普惠堂的韧,极北的净,都化作了这抹动人的金。
在普惠堂住了三日,两人带着弟子们往极北赶。越往北走,风雪越大,却总能在路边看到望归草的身影,叶片朝着南方,像在为他们指引方向。阿霜带着冰族的孩子在雪地里等,孩子们脖子上都戴着三色玉佩,见到他们就欢呼着扑上来,把冻得通红的小手塞进他们手里暖着。
“砚秋哥哥,你看我们的药圃!”阿霜拉着他往封灵玉湖跑,湖边的药圃里,凝魂在雪地里开得正盛,紫色的海映着封灵玉的金光,像幅流动的画。石碑旁的雪绒也开了,白色瓣上沾着冰晶,与凝魂交相辉映。
夜里,冰族的帐篷里燃着篝火,砚秋把带来的籽分给孩子们,教他们如何在雪地里播种。赵珩则给阿霜讲剑冢的故事,说镇魔剑的七道虚影其实是七位先辈的魂灵,在守护着这片土地上的牵挂。
“我们也有守护的东西。”阿霜举着块封灵玉碎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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