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梦见青石镇的烟火。
夜里,冰族的帐篷里燃着暖炉,昭禾给阿凛讲归心堂的新事:说赵砚爷爷把“路”的故事编成了歌谣,孩子们学走路时就会唱;说普惠堂的赵砚哥哥新收了个弟子,是李念安太爷爷的后人,认药的本事比谁都快;说归心堂的药圃又扩了半亩,新种的望归草叶片上,能清晰地看到极北的方向。
“我们也编了歌谣。”阿凛捧着碗热奶茶,递给昭禾,“唱的是‘南有凝魂,北有望归,风做邮差,岁岁相陪’。”
昭禾接过奶茶,暖意顺着喉咙流进心里。她忽然明白,那些被反复讲述的故事,那些跨越山海的交换,从来不是为了留下什么具体的物件,是为了让后来人知道,无论相隔多远,心与心总能找到相连的路。
在极北住了月余,昭禾跟着阿凛学认雪地里的草药,发现冰族的孩子脖子上都戴着玉佩,有的刻着凝魂,有的刻着望归草,都是当年赵砚送的那块“续春”玉佩的仿品。“爷爷说,这是‘连心佩’。”阿凛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戴上它,就像和归心堂、普惠堂的人站在一起。”
离别的前一天,昭禾在封灵玉湖边写生。湖水倒映着天空的颜色,封灵玉的光芒在湖面流转,像条金色的带子。她把凝魂、望归草、雪绒都画了进去,还在角落添了三个小小的身影:归心堂的明舒在浇,普惠堂的赵砚在练剑,冰族的阿凛爷爷在采药,三人的手在画中央交迭,握着颗饱满的籽。
“这画叫什么?”阿凛凑过来看。
“叫‘续春图’。”昭禾笔尖一顿,落下最后一笔,“望舒太奶奶说,春天会一直续下去,我想让这画也跟着续下去,每年添些新的人,新的故事。”
阿凛点头,从怀里掏出个木盒,里面是块封灵玉碎片,比当年游方医者带来的那块更温润,边缘被打磨成的形状。“这个给你,”他把木盒塞进昭禾手里,“族里的巫医说,这玉吸收了凝魂的香气,能记住所有温暖的事。”
昭禾接过木盒,指尖触到玉的温度,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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