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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故事未完。
而这未完的故事,会随着风,随着光,随着每一粒籽,每一片草叶,在时光里缓缓流淌,续写着一个关于爱与连接的、没有尽头的传奇。
明舒的女儿昭禾第一次踏上极北土地时,怀里紧紧揣着个锦盒。
锦盒里是三缕烘干的草:归心堂的金边凝魂瓣、普惠堂的望归草叶、还有极北冰族去年寄来的雪绒。她今年十七岁,眉眼像极了年轻时的明舒,衣襟上的玉佩却换了新样式——赵砚亲手雕的三色纹,紫是凝魂,绿是望归草,白是雪绒,丝线缠绕,密不可分。
“昭禾妹妹,前面就是封灵玉湖了。”同行的冰族少年阿凛回头喊她,少年穿着白鹿皮袄,手里握着根望归草拐杖,杖头的“归”字被摩挲得发亮。他是当年那位游方医者的曾孙,也是这次“路”交换的使者。
昭禾加快脚步,靴底踩在冻土上发出咯吱声。极北的风带着冰碴,却吹不散空气里淡淡的草药香——那是归心堂的凝魂籽,在封灵玉旁扎了根,如今已长出半人高的丛,紫色瓣在冰原上格外鲜亮,边缘的金边被雪地反射的光映得像在燃烧。
“你看,”阿凛指着湖边的药圃,“这些都是用你们寄来的籽种的。族里的老人说,自从有了凝魂,封灵玉的光都变暖了。”
药圃旁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风递信”,是明舒亲笔写的,字迹在风雪里愈发苍劲。碑前摆着两束:一束是刚摘的凝魂,另一束是雪绒,白色瓣上沾着冰晶,像撒了层碎钻。
昭禾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从锦盒里取出那三缕草,埋在碑下的土里:“这是归心堂今年最好的,普惠堂最新的草,还有……”她顿了顿,声音有些发颤,“我娘说,把它们埋在一起,就像三地的人永远在一起。”
阿凛的眼眶也红了。他听爷爷说过,当年昭禾的太奶奶明舒寄来的第一包籽里,夹着片画着蒲公英的望归草叶,那片叶子后来被族里的孩子当成“信物”,轮流揣在怀里,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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