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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点点头,小脸上沾着屑,笑得像群小太阳。李念安和阿竹也拿着桃糕,望着星辰剑宗的方向,眼里闪着光。
旺年火越烧越旺,照亮了归心堂的屋檐,也照亮了药圃里的望归草。望舒知道,这故事还会继续下去——孩子们会长大,会学着认药,学着练剑,学着把凝魂籽撒向更远的地方;归心堂的牌匾会一直挂着,在风雨里愈发鲜亮;星辰剑宗的凝魂会一年年开,望归草会一年年长,把两处的牵挂,系成一条永远也解不开的线。
就像此刻,火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得像苏轻晚的手,像王小虎的笑,像所有藏在岁月里的、未曾言说的温柔。而这温柔,会化作凝魂的香,化作望归草的叶,化作孩子们的歌声,在时光里缓缓流淌,续写着一个关于爱与守护的、没有尽头的故事。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轻轻落在望归草的叶片上,像给这份牵挂,盖上了一层洁白的印章。望舒五十岁那年,归心堂的药圃已经蔓延到了青石镇的边缘。
当年阿竹种下的第一株凝魂,如今已长成一片紫色的海洋,风过时,海翻涌,香气能飘遍整个镇子。阿竹早已是青石镇的“阿竹先生”,带着一群弟子打理药圃,鬓角虽染了霜,却依旧习惯穿着那件靛蓝色的粗布衫,像极了当年的阿影。
“望舒先生,您看这新收的籽,比去年饱满多了。”一个扎着总角的小弟子捧着竹篮跑过来,篮子里的凝魂籽黑亮饱满,是今年最好的收成。
望舒正在给一株老望归草浇水,这草是当年从星辰剑宗移来的,如今已有手臂粗细,叶片常年朝着北方,像个执着的守望者。“好孩子,把最圆的挑出来,装在这个布包里。”她递过一个蓝布包,上面绣着褪色的蒲公英,是王姑娘留下的旧物。
“是要寄给星辰剑宗的赵爷爷吗?”小弟子仰着脸问。赵管事如今也老了,腿脚不便,却每年都要托人来要凝魂籽,说要撒在苏轻晚和王小虎的灵前。
望舒点头,指尖拂过布包上的蒲公英:“告诉赵爷爷,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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