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浣愣愣地几忘了抽噎。钟旻心知吓住了这小妇人,便把口唇凑近徐七娘的耳边,低声道:“七娘想想,这风俗根结,岂是一朝一夕能更改的?到那时节,你又要侍奉多少嫖客恩主,肚里又要怀哪家的野种?不消我说,七娘最清楚不过了吧。”
说罢,他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一只小印,俯身拍开徐浣的臀肉,捏开阴唇,不顾她挣扎,顺着花穴塞了进去妥帖放好。徐浣经了调理,淫水更盛,只一下就被他用这印入得极深,不住呻吟喘息起来。
钟旻又伸手取下她软纱罗的亵裤收入怀中,将她放在蒲团上,笑道:“我行的不是端方事,娘子一时不情愿也是自然。但我必不背诺,定不教二弟发觉此事,处处为你周全。倘若娘子生下个男孩,我家家业必当交付与他,送他一段好造化。倘若他日出将入相,也可为你这生母谋个诰命。就算是个女孩儿,我也替她筹谋。这一方私印就是鉴证,倘若你从了,便用它写一封笺与我。若是不从……”
他忽然收了笑容,只是冷哼一声,起身就走。
徐浣急道:“你当如何?”
钟旻回过头来,日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他半边脸上,显得冷厉十分:“娘子不如看看舆图,选个自己得意的地界,收拾收拾行头,准备带着你满门女眷和那野种去当地军营里当婊子吧。”
他扬长而去,留下徐浣啜泣涕涟。上衫被撕得难掩春光,下裙凌乱不堪,堪堪遮着她光溜溜养着玉的穴儿。云鬓上的簪摇摇欲坠,耳垂上的坠少了半边,真一似疾风骤雨打海棠,狂风劲浪掀孤舟。
她好半晌才歇住眼泪,不知事端如何竟成了这般,思来想去,伸手先去取穴里的印章。只是刚撩开裙角,几个丫头婆子就进了来,把她搀进了后室歇息。
钟旻虽然少小离家,然钟家积年的奴仆要么嫁娶了钟旻生母的陪嫁,要么畏惧他身居高位,便听他吩咐,莫敢不从。
此中更有一段公案:汝阴侯的如夫人父母兄嫂在钟家内宅颇为得用。是以虽然并不知道钟昱的勾当,但也隐隐知道亡故的女儿与徐家松口允诺这桩婚事有那么些缘故。见小主人有意调理开发她,自然是百般地称快,如何能不应。
故而这几个下人名为侍奉,实为看管,不叫她趁机逃脱,连带着连穴儿里的东西都不得取出,只能养在花径深处,惹得人又痒又疼。那印短小,并不能戳得嫩肉解痒,却又坚硬,是以只能轻移莲步缓缓而行。饶是这般,仍旧折腾得她下身酸软,春水难夹,只得紧拢双腿,免得滴落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