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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聪慧也没料到这样的条件,真如惊雷霹雳一般将人炸晕了。此时再看钟旻,俊朗身段恰似修罗刀,如炬双眼是催命符,登时气得两颊通红,细声推拒道:“我是你弟弟的妻室,如何能替你生儿育女?”
“娘子的头生儿子正养在东院里,当日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又是谁的露水妻房?正因是我弟弟的妻小,必入不得我的家门,方能宽慰你嫂嫂之心。”
“兄长好生无理!”她甩开钟旻的手,掩住胸口,猛地站起身,呵责道,“想来如今朝纲不正,也是因为似兄长这般的官员多了,故而没有了为民谋生途的人罢。”
钟旻出手如电,鹰鹞一般捉住她的腰,一勾腿弯,将七娘扫倒,顺势坐在她刚刚身下的蒲团上,将七娘按在膝上,去探她的裙底,“七娘说笑了,生儿育女还不是生途,什么事算是?罢,我便来探一探你的生途。”
他故意曲解徐浣的说辞,不顾挣扎,强行将手指插进去了花穴里。徐浣咬着唇不肯作声,只是她本就春水颇多,被春药养得更凶,素日里不必春情萌动穴里就含着露,一天换几条小裤是惯有的事。教钟旻这样一摸,真个像对他春情荡漾了一般,百般解释不得。
果见钟旻凉凉笑了起来,将手指伸到她面前:“娘子这样的性情,这样的身段,想来岔开腿多生几个孩子也不失为一条立身之路。娘子坐头胎的时候,想必不问这许多前因后果,只是受操罢了,怎得对着自家人反而啰嗦起来?”
说罢在她的脸上缓缓擦拭手上的淫水,调笑说:“娘子果然不同凡响,庙里的香火不用人拜就如此鼎盛,怪道瞧不上我这外来的和尚来撞钟。怪不得婚前养下了孩子,想来天生就有禀赋。”
徐浣哆嗦着嗓子道:“我当日是叫歹人谋害,怎能相提并论?那等恶人才做得下淫人家小的事,你是我夫君的兄长,怎能如此行事?”
“娘子真是一团孩气。不如睁眼看看这世道,不是狼吞虎,就是虎食狼。似娘子这般娇无力,倒像个白羊,乖顺些个倒是能少吃苦头。”他笑了起来,“况且娘子应下来了,才能安安稳稳做我的弟媳妇儿,叫得了这一声兄长,庇佑与你当然无碍。”
她仍旧挣扎不应:“倘若不从,你待如何?”
“娘子如果不应承,我一本折子递到御前上达天听。不几日邸报抄送,全颖州的人都要知道你因有杀人官司,沦为过娼妓性奴。官府少不得锁拿归案彻查以正视听,到那时,七娘便是想怀我的孩儿脱身,却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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