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
“太多了,澜哥,生老病死,天灾人祸,我做不到的事才是大多数。”
“但事关于你,我总会用尽全力想办法的,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不要生病,你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其他的事,都能交给我。”
江澜在圈里这么些年,虽然一直当甩手掌柜,但是什么事有多难处理,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关于今晚的年会,其实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时间紧迫,他一开始也不知道温执言所谓的另辟蹊径是什么意思。
甚至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温执言的助理亲自来了一趟,将两套一黑一白的同款礼服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首饰送到江澜面前时,江澜都没能搞清楚,这是另辟了哪门子的蹊径。
礼服没有标签,款式看起来也不像是市面上哪个大牌的高定。
江澜问了温执言,但温执言却一直在卖关子,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说。
只亲手帮江澜穿好了礼服,搭配了袖扣和领带夹,又从他自己的衣帽间里挑了块手表戴在江澜手腕上。
袖扣和领带夹都是荼澜一周前才刚刚发了预售的限量款,订单接了不少,工厂那边却还在挑选足够品质的宝石。
到现在也只打出了这么一套。
江澜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袖扣,不禁咋舌,就这么个小东西,要真算起来,怕是比之前品牌方那一整套礼服价格还要昂贵。
他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对温执言道:“牌子我认识,但这个款式我还真没见过。”
手表界的天花板,其保值程度是可以当做传家宝往下流传的。
温执言一边换衣服,一边对江澜道:“这个已经绝版了,是我父亲早些年拍卖回来的藏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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