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问一下季晚星会不会和既定的行程有冲突就好。
关于年会的事,如果季晚星不提,他早已经忘掉了脚后跟。
眼下温执言说起来了,他才猛然想起了这件事。
江澜先是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躺了回去,拽着温执言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后面当枕头。
一只手摸着温执言结实温热的小腹,一边道:“我不想去,让晚星给我请个假吧,好不容易休息这么两天,我想在家摆烂。”
他说完,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正好昨晚喝太多,我头疼。”
温执言道:“不去也会丢脸,媒体和众多网友可不会认为你是真的身体不舒服,他们只会觉得,你是因为被抢了礼服,在无能狂怒,拒绝出席晚宴。”
江澜心很累,窝在温执言怀里不吭声了。
温执言摸了摸他的脑袋:“交给我,澜哥,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江澜听着温执言的话,不禁想到很多年前,那时候温执言常常做事冲动不顾后果,想什么做什么,跟谁都能硬刚,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
大不了天塌了大家一起死了拉倒。
如今他圆滑又强大,仿佛这个世界上根本没什么大事,所有对于别人来说解决不了的难题,到他这儿都能轻而易举化解。
江澜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与季晚星常常对着他大喊:“怎么办!”相比,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他问温执言:“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吗?”
温执言听着江澜柔软的语气,收紧了抱着江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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