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人家忠勤伯夫人心善,不计较丢了颜面。”
“阿薇丫头今儿说错了一桩事,我从第二位就精挑细选,旁的都能将就,就身体康健这一条绝对不能将就。”
“那姑娘个头不高,但打小跟着她父亲练武,一拳头砸树上、能砸下来三四个果子,一年到头都不生病,结果却……”
敬文伯坐起身来,夫妻多年,他知她心结。
他道:“不该和阿娴定亲的。”
阿娴就是敬文伯夫人的内侄女。
“怪我病急乱投医。”敬文伯夫人的眼眶在黑夜里通红一片。
接连“克”死两位,周沅说亲自然有困难,甚至还有人弯着绕着让她放弃小儿子。
敬文伯夫人彼时“年轻气盛”,一心要为儿子洗脱“罪名”,回娘家去商量了一番,定下了侄女儿。
亲上加亲,且知根知底。
阿娴人不如其名,闹起来爬树上房,能耐得很。
可就是这么能耐的野姑娘,小定后也病倒了,没多久……
嫂嫂在白事上几乎哭得厥过去,冲上来要和她拼命,一遍遍喊着“我当时就不同意、当时就不同意!”
父母兄长都没有为难她,可她内疚啊!
再相信自己的儿子不“克妻”,面对着白绸白蜡烛,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来,不止是阿沅心灰意冷了,连敬文伯夫人自己也冷了。
京中风言风语越来越重,尤其是文寿伯府和应聆那“异军突起”的好名声,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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