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侄女。
这也是阿薇有备而来的那个“备”。
伯夫人的性情彰显了她出色的家教,能有此教养,娘家长辈小辈之间的关系也一定会十分融洽紧密。
越是如此,伯夫人越接受不了传言中的“儿子克死了侄女”,“侄女命不够硬”,也接受不了与娘家因此无法避免产生的隔阂与矛盾。
屋里,嬷嬷几次开口,又都止住了。
良久,敬文伯夫人睁开了眼睛,捂着心口自嘲地笑了笑:“陆念养了个好女儿,说话一针见血。”
见嬷嬷犹豫,敬文伯夫人又道:“我知道的,她和郡王走得近,郡王又和废太子……
与其说是五皇子妃的事,归根结底,是那把椅子的事。
太大了,我们不能随意掺和。”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当夕阳西落,下了学堂的孙儿孙女结伴来向她请安时,敬文伯夫人的嗓子干涩得厉害。
周沅有两位兄长,他们各自都有了儿女。
敬文伯府不需要周沅承担家业,周家的枝叶不说多么繁盛,但都长得不错。
可是、可是若没有当年那些意外,现在她的身边也会围着属于阿沅的孩子啊!
这种念头一涌上来,敬文伯夫人就很难平静,夜里辗转反侧。
敬文伯已经知道状况了,见她睡不好,劝道:“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可我当真、当真想要问问为什么。”敬文伯夫人哽咽着道。
“私底下说得好好的,忠勤伯夫人上门保媒时却突然反悔了,甚至连寻的由头都可笑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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