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喜鹊机灵,见气氛不对,便开口道:“方才的骚动,有人撞了夫人,夫人没站稳,脚踝差些走作了,都是喜鹊不仔细,回了府,自去领罚。”
“有些疼痛。”商蔺姜接了喜鹊的话,“上些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要快些回府才是。”喜鹊急忙道。
傅祈年没说话,眼也没眨,看着陆承渊所在地方向,冷声冷气道:“瞧见故人,不去打声招呼,似乎有些失礼。”
说完抬步要走去,商蔺姜不知哪儿来的胆,扯了他的手臂,带着哭腔说:“我、我脚疼,改日再叙寒温也不迟。”
……
从街上回来后傅祈年的脸色变得阴沉难看,态度也变得冷淡。商蔺姜晓得他在生什么气,可这不是她的错,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陆承渊,更没想到会投入他的怀抱里,在他肩头上留下一抹唇脂。
一切都是巧合而已,不过傅祈年心里不会这么想,毕竟那人是陆承渊,那个本该是她名义上的夫君的男人。
都说女子善妒,男子又何尝不是呢?他们妒起来更是疯癫,不讲道理。
对于没有嫁给陆承渊这件事,商蔺姜想起来便有气,今晚就算有一个人要生气,这个人理应是她,傅祈年一个毁坏他人婚姻的人,没有资格生气。
想通了,商蔺姜决心冷待傅祈年,让他一个人生闷气。
洗完身润了肌肤后,傅祈年从书房回来,她看了一眼脸上毫无喜色的男人一眼,一句不言,上榻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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