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淡态度,继续说:“且他们说的味辛,在一些地方其实是颇咸之意,所以那句‘不如东坡辛’,其实是说不如味噌咸,想来那个人是懂得浮水的,要不然掉进海里,多少也得吃几口咸水。”
“也许是他们的味噌做太咸了吧。”解得多年的困惑,商蔺姜却叹了一口气,不过一年而已,已是物是人非了,她无奈地笑了,“最终还是你先知晓意思了。”
闻言,陆承渊也笑,笑容有些苦涩:“我也是问了人才知道的。”
听二人的谈话,应是相识多年了,喜鹊偷了腔问道:“夫人,这位是……”
“他是当今的礼部郎中。”商蔺姜顿了一下,“陆郎中。”
当今的礼部郎中,便就是夫人的原本夫婿,喜鹊一听,眼睛瞪似铜铃,急急行上一礼后,她只想将商蔺姜带离此处:“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兰聚阁里等都台吧。”
说完她偷腔在商蔺姜耳边说一句:“都台若是瞧见了,怕是会生气。”
“好,今日有些疲惫,陆郎中赶路而来,也早些休息吧。”既然物是人非,伤感也无用,商蔺姜怕会连累旁人,朝陆承渊点个头后转身离开。
不曾想傅祈年就在身后不远处站着,手里拿着那盏人形灯笼,不知是何时来的,也不知方才那一幕有没有瞧见。
商蔺姜硬着头皮往他跟前走去,越近跟前她走得越慢,话还没酝酿好,走过去也只能干笑掩饰尴尬,这样反会让他起疑心。
即使走得缓慢,距离也在慢慢缩短。
傅祈年没有上前一步相迎,便是瞧见了方才的事儿,到了跟前,商蔺姜大气不敢喘,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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