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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呼吸着,应铎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慢声道:
“我小时候第一次过敏,是我妈咪从国外回来,她拿蔓越莓饼干喂我,结果喂不到几口,我就开始呼吸困难。”
唐观棋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说。
“后面大家都传开了,三房那个傻的,连自己的儿子对蔓越莓过敏都不知道,差点把儿子喂死,也是那之后开始,大家都开始认为三房不足为惧,逐渐忽略我和我阿妈。”
他在她耳畔低声细语:“一直到哥哥们全部内斗殆尽之后,我的处境才有所变化,所以你对我已经很好了,不要愧疚,好不好?”
唐观棋垂眸,长发滑落遮住她侧面脸盘,她动作很轻地打字:“我怎么可能不愧疚?”
应铎抱着她,轻笑着:“那就用以后来弥补我,好不好?”
她无法回答好,但她还是对他笑了笑。
见她破涕为笑,应铎心松下来,回忆到那个梦,还是忍不住问:“真的不试试去看医生吗?
他知道很多有心理障碍的人会抵触看心理医生,但他想她早日变好。
唐观棋只是垂下眸,没有回答他。
她当然不是全骗应铎的。
她是哑过,但在被曾芳推下去的第二个月,已经恢复如初。
只是因为感觉到她哑之后,钟蓉的针对变少,曾芳的刁难变浅,更像是想把她当成透明人,所以她识时务藏锋,如他们所愿当个哑女,选择对自己更安全的方式龟缩着。
所以周竹文说自己母亲是这方面世界级的权威医生,可以帮忙治疗她的病,她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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