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她用二十年学会隐忍,当然也能学会闭嘴。
她猜,因为爆破案的后遗症,应先生一定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和女人相处过了。
因为正常人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很吵,更何况耳鬓厮磨的人说话?
距离爆破案过去了大半年。
但对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这空旷的大半年大概率很难忍,所以她根本没有什么婉转,直接让他知道她有意接近他。
是个男人应该都知道不要白不要。
她有要和他索取的东西,亦有本钱去换,她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想被曾芳一家人拖入地狱,不想嫁给一个自己厌恶的人,更不想成为工具,余生都为钟家那一家贱人买单。
她愿意出卖良知,给付得起价钱的上帝,只求换一根救命稻草。
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要钱,只想像个人一样活下去。
而应铎给了,给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这中间唯一错判的,只有应生的性情。
他不是那种逢场作戏,钱买感情的人,他比她想象中要好,好很多很多。
唐观棋的眼睛有一闪而逝的流光,片刻又垂下眸,眸中是应铎一时之间觉得突兀的情绪。
应铎看她眼睛红了,心脏有微刺的感觉:“怎么哭了?”
他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安慰道:“过敏不怪你,是我冇问过你就饮你的杯,而且我正是身体好的年纪,不至于因为一次过敏就有后遗症。”
唐观棋听着他温柔的言语,他胸膛很温暖,似乎可以永远依靠,他也不会觉得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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