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拍拍他的脸,打手语都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这个时候不是很多话说的吗?”
应铎看着这个画面,刺激太过,更何况身体反应如成簇的烟正在倒灌进神经里。
他冷白的耳朵全部变红,平日的儒雅和阅历感都变成妹妹仔的玩具,他任人宰割还尽力维持年上的从容:
“观棋,别急,慢慢来。”
唐观棋却不停,他越这么说,她越要反其道而行之,应铎喉结滚动着。
唐观棋捏他的腰:“多多知道我上个月为什么只揾三万五吗?”
应铎的视线完全凝在她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唐观棋指尖落在他胸膛上,利滑的指尖戳着他来指代他:
“因为多多天天影响我。”
应铎咽了一下:“是吗?”
唐观棋停下来问他:“多多是不是坏狗?”
她又拍拍他的脸:“说话呀,多多是不是一条坏狗?”
在小姑娘如炬的晶莹目光中,应铎第一次在成年后出现这种害羞的情绪,声音很轻地说是“是。”
她漂亮细长的手在他眼前晃,最后顶着他额头,又把他摁下去,她不能说话,此刻没有话语权只能服从的人却是他:
“你也知道你是坏狗,坏狗以后不准这样了哦。”
快两个小时,唐观棋和应铎才下楼,幸好前一天守岁,大家都迟起,不显得明显。
哪怕此刻衣冠整齐,他的耳根都还红,但凡想到刚刚都觉得气息顺不过来。
像刚刚吃了一口蜜,发自内心的愉悦和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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