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纹刺绣的光华流转,服帖平坦,矜贵又低调,恰如应铎其人。
他尽力像平时游刃有余一样和她对话,但只要一放松,就立刻会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他温声细语问:
“这么厉害,上个月出多少粮?”
她比了个手势:“三万五。”
应铎咬紧后槽牙,让自己维持着温润的声音,哪怕这声音明显比平时更容易一击即碎,弱了很多:“多谢观棋,记得给我买礼物。”
她拎着那条深灰色的领带,在手上缠来缠去:“这条领带就三万了,已经倾尽所有了。”
应铎想鼓励鼓励她,但还未开口,她将他的手往上推,用那条领带绑住他的双手,紧贴着床头,把领带挂在床头的雕上。
应铎的胸腹都随着他的呼吸剧烈一起一伏,平时年上的宽容慈爱眼神,也带了些不受控的无措。
她似不懂一样:“多多,你紧张什么?”
他的呼吸不受控,仰视着她:“冇紧张,就是很意外…”
她低头凑近他,像个主人一样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他看着妹妹仔自己玩,视觉冲击力太大。平时处于下位的妹妹仔还夹制住他要害,慢悠悠训斥他:
“多多平时很不听话。”
应铎唇齿轻抵,呼吸都是紊乱的:“我怎么不听话?”
她面颊粉扑扑的,却是主人的姿态,俯视着他:“我说停怎么都不停?”
应铎无从抵赖,而唐观棋把领带再度收紧:“今天也不会停,到多多不行为止都不可以出来。”
应铎的面连带着耳根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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