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微微提高声音,提醒前面的司机:“走吧。”
司机听见,启动车子驶出车库。
应铎挑弄她的长发:“今日开心吗?”
唐观棋知道他问昨天的聊天是否让她心结打开,她故意不回答,转开脸吹一段流氓口哨。
听见清晰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应铎意外:“你可以吹口哨?”
她转回脸来:“谁告诉你哑巴不能吹口哨的?”
应铎真的从未想过这一点,想来也是,她原来的病症在喉咙,吹口哨只需要嘴唇,就算她有心结,都只默认自己的喉咙不能说话,没有觉得吹不出口哨。
但听见她发出声音,哪怕只是口哨声音,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软,想听见她说更多话,而不是梦话,醉话,那些无意识状态的偶尔几声。
哪怕她只说“是”“好”“嗯”。
他都会开心。
应铎抚摸她长发的手往上,托着她的后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唐观棋以为他要接吻,搂住他脖颈轻轻咬他的嘴唇。
应铎垂眸看着她,她闭眼来啜吮他的嘴唇,像第一次接吻时主动来吻他一样,美丽的脸庞越近看越艳丽,像一朵线条清厉细看蕊却浓艳的朵,而这样美丽的小女孩正坐在他腿上吻他。
等她尽兴,她又爬回旁边的位置,不理应铎了。
不知不觉,她靠在车上睡着了。
应铎把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驼色的大衣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罩住,只露出一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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