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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观棋站在车外看着他,突然问:“你衣服哪来的?”
他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是一件深蓝色的风衣。
应铎轻笑,悠慢问:“怎么,担心我是去了哪个女人家里?”
她不管:“你先说从哪里来的?”
他依旧温慢从容,声音质感极好,像一把璞玉的原石珠子在手心里互相摩挲,有轻砂的磁性质感和顶级玉石的奢侈感:“中午去尖沙咀办事,我在尖沙咀有个大平层,在那里换的。”
她将信将疑:“真的?”
他知她紧张了,却特意逗她:“假的,其实我在尖沙咀养有外遇。”
他的眼睛在光线昏暗的车库里,乌色眼眸的观点仍然明亮,似黑色晶石,悠慢,又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看着她。
唐观棋立刻上车爬到他那边,手搭在他肩膀上,咬了他下唇一口。
“不准人说?”应铎懒问。
唐观棋的手挂在他脖颈上,作势又要咬他的脖颈。
应铎伸手搂住她,不急不慢地说:“今日婚宴这么热闹,大家看见我身上有印,怕是方便起哄。”
唐观棋还是咬了,应铎搂住她腰的手微微用力,让她贴着自己。
她咬出一个浅印,还把他毛衣的高领拉上去了一点,刚刚好遮住那个痕迹。
应铎一直含笑看着她,见她作恶又遮掩,淡笑道:“冇想到穿这件衣服,反而方便你。”
她一屁股坐在应铎腿上,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看着他的眼睛,气氛似一条墨色浓稠河流在涌动。
应铎看车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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