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打量的目光:“他这两天病得厉害,今晚恐怕是……”
“小吴将军?”祁敬明的话没说完,傅徵有些虚弱的声音便已从不远处传来。他披着条厚厚的狐裘,正歪歪斜斜地扶着廊柱,向两人走来。
祁敬明慌忙放下药碗,高声喊道:“白银!你怎么照看的人,今日雪这么大,怎叫将军跑到这里来了?”
傅徵咳嗽了两声,温和一笑:“那孩子贪玩,今早跟着几个小兵出去放炮仗了,你别骂他。”
吴琮也上前托住了傅徵的手臂:“将军怎么突然病得这么厉害?”
傅徵顺着他的力道,缓缓坐在了廊椅上:“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时好时坏的,或许今晚喝点小吴将军带来的酒,明日就能好了。”
吴琮还没开口,祁敬明就先不悦道:“你还想喝酒?”
傅徵又是轻咳了几声:“祁仲佑不在,谁能管得了我?”
吴琮却不说话了,因为,他分明看到,傅徵掩嘴低咳时,唇边溢出了缕缕血丝。
“小吴将军!”这时,驿舍外有人高喊。
三人一同看去,就见一个身披玄铁甲、头戴红缨盔的将军跃马入了驿舍。此人看上去已有四、五十岁,长得人高马大,眉目还算端正。
“关郡公?”傅徵低声叫道。
来的人正是平城关家的家主,郡公关长沂。那个在京梁保卫战伤到腿,下半辈子只能做个废人的关锦,就是他的儿子。
此前,傅徵只见过这人一面,当时他回京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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