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昨日钟老夫人还送来信,说她已经在来北塞的路上了……”祁敬明带着哭腔说道。
傅徵叹了口气,平静地目视着窗外远方:“可惜了,师娘待我那样好,我却……不能再见她一面了。”
祁敬明终于没忍住,让泪水滚下了眼角。
“若我死了,叫祁仲佑不要难过,”傅徵一顿,“我不恨他,我也早已原谅他了。”
“可是……”
没有可是,傅徵已坦然接受。
两天后,除夕,滦镇大雪纷纷。
驿舍内张灯结彩,朱红的灯笼挂在门下,映照着来往之人喜气洋洋的脸庞。
滦镇驿的驿使带着几个小驿卒扛着头猪,浩浩荡荡地走进小厨房,没过多久,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从后院中传来,听得吴琮那帮没见过杀猪的富家子弟挤在门口争相参观。
“嫂嫂!”等出了小厨房,吴琮一眼看到端着药碗匆匆从廊下走过的祁敬明,他迎上前叫道,“怎么不见傅将军?”
祁敬明脸色不佳,眼圈还微微泛红,她一见吴琮,急忙把脸转到了一旁,清了清嗓子:“你们凑什么热闹呢?”
吴琮笑道:“看人给黑猪放血。”
“给黑猪放血有什么好看的?”祁敬明转身端着碗要走。
“这是傅将军的药吗?”吴琮问道。
祁敬明错开了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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