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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照办道:“是。”
祁敬明更不会为此而多心,她站起身,收起了迎枕和针袋:“走,白银,跟我去街上瞧瞧,看看这滦镇的药房里有没有卖藏红花的。”
白银仿佛还想说什么,他看了看傅徵,又看了看桌上放着的那碗药,但最后,这个忸怩的少年人也只憋出了几个字:“将军您记得喝药。”
傅徵点了点头。
屋中重归宁静,房梁上时不时传来几声瓦片轻响,大概是跑走了一只猫,又大概是爱走窗的十三羽死士在来来回回。
傅徵听了半晌,也没听出到底是猫,还是那两位他熟悉但又不是那么熟悉的十三羽死士。
“将军?”正在傅徵思索时,在屋外徘徊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人终于吱声了,封绛从窗底探进了小半个脑袋,礼貌地问道,“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