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徵悠悠醒来时,祁禛之已一路快马加鞭回到总塞,带着大军开拔向北了。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傅徵茫然问道。
“刚过午时。”祁敬明回答。
傅徵有些懊恼:“怎么没叫醒我呢?”
祁敬明故意道:“他看你睡得正香,没舍得叫。”
傅徵眼神微闪,似乎因祁敬明的话而倍感尴尬。
祁敬明扬了扬眉梢:“傅将军居然害羞了!你与我家二弟没羞没臊这么多天,现在居然知道害羞了。怎么样?要不要嫁到我家来做……”
“祁大夫人!”傅徵急忙叫道,“祁仲佑没谱,你怎么和他一样不着调?”
祁敬明捂着嘴笑了起来。
这时,白银端着一碗药从屋外颤巍巍地走来,他觑了一眼傅徵的脸色,小声说:“将军,药熬好了。”
祁敬明随口问了一句:“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把药熬出来了?”
白银却被这个问题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因为,因为小厨房烧水早,驿舍,驿舍还要供给着其他客人,所以……”
“你紧张什么?”傅徵奇怪道。
白银慌慌张张地解释:“我没有紧张,我只是不小心被药烫到了手。”
傅徵似乎并没有为此而多心,他从床上直起身,回答:“把药放在桌上吧,等凉些了,我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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