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进去就好,可话到嘴边,他又知趣地咽了回去——祁禛之正在绷着脸瞪他。
傅徵无奈地说:“之前在天奎时,你脾气比现在好太多了,怎么这才半年不见,就成了个炮仗呢?”
祁禛之嘴角动了动,没说话。
傅徵又说:“脾气太差是管不了兵,治不了军的,你看孟伯宇,也是个炮仗,手下人谁信服他?”
祁禛之不悦:“你拿孟伯宇和我比?”
傅徵见这人看样子又要生气,立刻噤了声。
祁禛之赶紧道:“孟伯宇就是个自作聪明的蠢货,难道在师父你眼中,我和孟伯宇一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傅徵听了这话,竟笑了一下:“有什么不同呢?你和孟伯宇都是我教出来的,只是一个成功,一个失败罢了。”
祁禛之精准地把自己定位为“成功”的那个,顿时扬起了眉梢。
可就听傅徵下句话紧接着道:“毕竟,再怎么样,孟伯宇也不会像你方才那样对我,叫满大街的人看笑话。”
祁禛之的脸又瞬间垮了下去。
他抱着傅徵一路走来,在一九寒天热出了一身汗,可在傅徵看来,这却是因为自己故意要让满大街的人看热闹,所以才这么做的。
短短半天时间内,祁禛之第不知多少回,再次感到郁结于胸。
他看着傅徵那张平静、淡然,不论是对自己还是对身边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没什么兴趣的模样,忽然心底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这个不好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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