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灾年艰难,过去能横贯整条魁星街的庙会如今只屈居在天奎城中唯一的道场大恩慈观门前。
道长王元一正领着小弟子们施粥,几个衣衫褴褛的幼童你推我搡,围在粥铺前,恨不能将那木勺上粘的米粒舔干净。
祁禛之掀开车帘,看了看里面抱着暖炉的傅徵:“你真的不下来转转吗?”
傅徵果断摇头:“不下。”
祁禛之一弯腰,钻进了车厢:“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傅徵听着外面鼎沸的人声,就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心软答应了祁禛之。
祁禛之不依不饶:“你害怕见人?”
傅徵绝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当即承认了:“对,我害怕见人。”
“为什么?”祁禛之又问。
傅徵头疼:“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下去下去,挤得很。”
祁禛之拽着他胳膊:“六哥七哥不愿意带着我,你不跟我一起,我多无聊啊。而且,你不是天奎镇人吗?这地方你比我熟,你领着我转转,好不好?”
祁二郎撒娇的本事向来属于一绝,过去在祁家,除了老威远侯一心想要扮演严父,没人能从祁二郎的撒娇大法中全身而退。
哦对,还有祁敬明。
不过很显然,傅徵既不属于严父,也做不来长姐,他被祁禛之磨得没脾气,只好稀里糊涂地答应道:“好好好,你先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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