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蛊,在少女逐渐枯萎后永葆他们孱弱又美貌的容颜。因这药最初是以迎合羽王那阴森森的癖好而制,所以,服食了丹霜的人身上会有一股勾人的奇香。
傅徵闻不到,但他闭上眼便能回忆起那人伏在自己身上,将鼻尖埋在自己颈窝中沉醉的模样,顿时一阵恶心。
“我要换件衣服。”傅徵欲盖弥彰。
正在这时,方才游魂般下了楼的祁禛之又拐了回来,他上前一把拽住傅徵的胳膊,就要把人带走:“跟我走,我知道有个法子能解毒。”
傅徵被他拉得一趔趄:“什么?”
“用北疆山上的雪水,化开后铺上清毒草,这是我家老太君的方子,肯定管用。走,我带你去北疆。”祁禛之头也不回地说道。
傅徵失笑,他扶住楼梯,反手勾住了祁禛之的袖口:“祁二公子不必费心,这方子我早就用过了。”
祁禛之脚步一顿。
傅徵语气平和,声音清冷:“当年你阿姐用放血的法子拖住我的性命,派你家家将从京梁去如尼雪山上取雪,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浪费了沿途三十多个冰井里的上千块储冰,才救回我一条命。只是丹霜在我身体里留得时间实在是久了些,所以余毒难清,但我也苟活到了现在。”
祁禛之转过身,一言不发。
这人说他长姐救过他的命,竟然不是扯谎,祁敬明真的救过他的命。
“那你……还能活多久?”祁禛之问道。
傅徵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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