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祁禛之一动不动,目光落在了傅徵那瘦得皮包骨头的手腕上。
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
中丹霜剧毒者,若是身边没有清毒草,只能用割腕放血的法子,延缓毒发。可人血有尽,大部分的人,还未等来解药,就已流干了血,耗完了命。
不过这人还活着,只是活得有些艰难而已。
“你……”祁禛之声音发涩。
“出去吧。”傅徵垂下双眼,平静道。
祁禛之默默起身。
“把药带上。”傅徵把桌上的药罐往前一推。
祁禛之没敢看他,揣上药,闷头飞快下楼。
杭七站在一边,觑着傅徵的脸色,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迟早要知道。”傅徵起身扶正书案,又要去捡碎了一地的宝玉瓶。
“我来吧。”杭七拦开傅徵。
傅徵没勉强,他坐到一旁,皱着眉闻了闻自己的衣袖:“老七,我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
杭七身形一滞,然后大声嚷道:“能有什么味道?将军您都在药罐子里泡了三年,身上除了药味,只剩药味。”
傅徵没再说话。
但他记得,三年前,祁敬明曾对他说,丹霜产自南蛮,据说是羽人部落为了炼制不腐尸身献给羽王而制成的毒蛊。他们会挑选族中少女,吞下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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