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殷有些疑惑:以刘姣安的手艺,这山间乡下,又能有几个人媲美得了?
“夫人绣得精致,自然也就费时间。”三恒也觉得这事情对于自家夫人来讲很不公平,恨恨的说着,像是想要给那些人咬下一口肉来一样,“于是他们那些粗制滥造的,就比夫人卖得便宜。”
“那夫人做得……”
“许多人哪里懂那么多?”长叹了一口气,三恒咬牙切齿道,“夫人很多都是摆了个样子,要的时候便把做得差不多的绣补全它,怎么就比不上那些粗制滥造的成品了?”
“更何况……”
说着说着,三恒的眼圈都泛起红来。三恒很想为自家夫人鸣不平,可是这样的话又去和谁说?
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或许还能说得通——不懂装懂、懂了又装傻的人,才是那些最麻烦的。
“好了,好三恒不气了。”管殷也明白为什么许多顾客并不会主动的站出来替刘姣安说话。
有竞争了,也就更好把刘姣安绣样的价格打下来。能便宜就便宜,毕竟谁也不试冤大头,考虑了卖绣的,又有谁来替他们考虑呢?
“相公……夫人她怕你担心,说什么也不让三恒同你说。”
刘姣安是怕给“管相公”带来更大的压力,管殷能明白,却不知道能够拿什么话劝慰面前的三恒。
“嘎呀。”
是几米外篱笆间小门被推开的声音,两个人都知道这是刘姣安回来了。
管殷终于放下手里那盘了一天,没有盘出包浆,却早就捂得发暖的笔管站起身来:“夫人……”
“还算可以,只是那教书先生原本约好今日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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