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姣安身上有一种似乎永远也不会消失的沉稳和温柔,举手投足之间,让人不得不承认刘家家风浓厚,刘姣安也实在是个妙人儿。
只是这样的妙人儿似乎嗯符合封建环境下,对于一个大家闺秀的要求——那这样的刘姣安为什么又会选择离开刘家,来到山脚下,紧挨着这片不大的茶田生活呢?
这件事一定是和自己,也就是原身这位“管相公”有关的。
两只飞鸟划过窗边的屋檐下,几声鸟叫唤醒了清晨,也唤醒了正在发呆的管殷。
当然了,这两天来管殷也不是什么也没有做。比如在柜子里发现了原身写的这些东西都留下了一份底稿,才把内容誊抄到这好纸上……这么多的破绽,刘姣安真的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么?
“相公?”三恒叫了一声,可管殷就好像入了定一样,不停的膏着笔。
三恒一连叫了几声没有人应,于是转头看过去。只见那纸上面端端正正落了一个看上去不算好看的“管”字。
“管”?不是相公的姓么?三恒不知道自家相公在纸上落了这个字做什么——相公在外都以“殷云山人”自称。
三恒不知道相公的全名叫什么,只当相公的名字就叫“殷云”。可是有听说人家名、字之外的号又是不一样的……挠了挠一点儿也不痒的头,三恒试图化解掉自己这没有人注意到的尴尬。
“三恒?”管殷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只看见三恒挠着头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是疑惑还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却不敢开口,“三恒,你刚才是叫我么?”
“啊,相公……”原来相公听见了啊!三恒斟酌了一番措辞,终于还是开口道,“夫人不要我同相公说,只是近来总是有人和夫人抢生意。”
“怎么算抢生意?”
抢生意也总得是有同样的质量才能抢的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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