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具体哪里疼无法识别。
温遇旬手撑着洗手台,额上冷汗狂冒,感受并不比汽油粘在身上好多少。
手机在西装内袋里震动,然而眼睛不能视物,手上的力气全部用来支撑身体,没有多余的分出来接电话。
震动持续了多久他不大记得,下一次有清晰意识是有双手扶他的背,拍他的肩。
“我靠你……”
不放心病号乱跑,林皎给温遇旬打了五个电话,无一例外打通但没人接,打到第三个的时候她就已经出来找人了。
“你喝酒了?”林皎急切地叫温遇旬的名字,但后者根本给不出反应。
“发着高烧喝酒?你想死?”
酒精和炎症令人松懈,温遇旬脑袋不清楚,强撑着挤出几个字:“你知道我酒量没那么差,喝一点没事。”
林皎奇怪,但更像下意识的反驳,骂道:“放什么屁,我怎么知道你酒量差不差,我俩连饭都没一起吃过!”
或许是有的,所里食堂。
“给你买的药里有头孢,你没吃吧?”温遇旬嘴硬且不惜命,装药的袋子还挂在她手腕上,林皎匆忙翻出来看。
深蓝色的纸盒没被打开过。
也只有这个盒子没被拆开,温遇旬早就算准了今天躲不过要喝酒。
纯纯找死。
温遇旬虚弱得林皎觉得自己能一掌把他拍死,当务之急是把人先送医,又搬不动一个一米八六的大男人,拿起手机就要求援。
“别打。”
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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