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只能他捡起来。
温遇旬走到茶几前喝水,室内开了空调,他睡得嗓子干,倒的热水。
“唱什么的。”
沈榆自知惹了人,帮老何把衣服捡起来挂在一边就没再说话,看温遇旬不待见他也没过多不满,本来打算走了,谁知道温遇旬突然出声,险些吓一跳。
“什么?”沈榆没反应过来。
温遇旬放下玻璃杯,下唇带出一渍水光——不是人造,来源于窗外的月亮。
他就着黑暗说话,语气平静,表情看不清:“你唱的第一首歌,什么意思。”
后园的收听效果没有前厅好,温遇旬听不清准确的歌词,只零星捕捉到遗憾的关键词,以及沈榆嗓音里独一份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