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却误打误撞,有除气温因素外的别的考虑。
毛衣袖口宽大,沈榆抬手撑脑袋的动作致使袖口往肘弯处滑,他本就皮肤白,因此手臂中间一圈深红色的痕迹很是明显。
是温遇旬昨晚握出来的,就是这一下,让沈榆手掌都缺血。
温教授是个精明的,大部分痕迹都往衣服能包裹住看不见的地方留,例如皮肤单薄敏感的大腿内侧以及脖颈下两根突起的锁骨。
“没什么东西,不小心弄伤了,”沈榆往下扯了扯袖子,转移话题,他也是真没想起来,“什么词?什么甲方?”
“熬夜熬傻了吧,”宁以桥没想太多,“就你要做的那张专辑的主打,前两天还和我说你词写差不多了呢。”
察觉出一丝不对,宁以桥从包子里抬起个脑袋:“你怎么回事儿啊,这也能忘?”
长眠湾乐队在他们三人高二时创办,以越剧融合现代音乐的想法沈榆在很久之前就有,因为想精益求精,才一直拖到不久前才正式启动创作。
沈榆自然没法和宁以桥解释其中缘由,打个哈哈敷衍过去,又按照记忆打开手机里的备忘录,果然有他完成得差不多的歌词。
断桥雪,西湖月
许郎定情娇妻艳
金山漫,水不绝
鸳鸯共衾枕成怨
……
“啪”一下,沈榆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倒扣,这词他很熟悉,看一遍还能唱出来,确是出自他手。
达利欧的见解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你现在不觉得一年前的自己是个蠢货,那说明你在这一年没学到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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