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就轻撞上她的小腿,像是蓄意的亵渎。
长裤只能褪到大腿的一半,就被她踩在中间的脚挡住。
她这时才好整以暇道:“不会往床上退一点儿再脱吗?故意蹭我腿是吧?真是,色,兔,子。”
白霜脸烫得冒热气:“不、不是——”
不是怎样呢?不是故意的吗?他只是没想到……是真的没想到吗?
思绪都开始被她牵着走:是他好色,没有去想而已吧。况且,他不还是硬了,对着她流了好多水。
白霜头昏脑涨,被她用脚尖勾着裤沿、棉袜刻意在大腿上摩擦。等长裤终于堆到地上,浅灰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洇湿变深了一大块。
好想肏进她温暖的穴里,或是被她用手柔软包裹。他勉强还记得池澈影正在气头上,偷觑她的脸色,试探着想自己摸一摸。她果然又轻踢了下他的膝盖:“没让你动。”
“我还在生气,懂吗?”
沦为泄欲工具的肉体是没有资格取悦自己的。只能自觉敞开,听从她的指令,由她随便玩弄,任她肆意打量。
是他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白霜轻喘着,褪去最后一点布料,只是脱个衣服就快被她玩射了。窗外的绵绵细雨突然落得急,噼啪拍着玻璃,哗地在他耳畔乍响,为剧烈心跳添了新的鼓点。
她笑着说不要叫这么大声。
他有吗?脑海里全都是擂鼓一般的动静,无法分辨自己是否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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