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交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惩罚的。
身体已经因为浮想联翩而愈发兴奋,他烧红着脸微垂下头,将手臂搭在腿上遮遮掩掩。胸肌还不由自主发力,偷偷绷紧,看着结实又漂亮,散发勾引的信号。
如果她是想通过交配发泄的话,他一定时时刻刻以她的感受为主,体现自己诚恳的歉意。
正这么想着,她的脚猝不及防地从膝盖挤进他腿间。隔着薄薄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他差点叫出声来。可她只是蹬上床沿,借力坐到桌上,笔直的两条长腿交迭,并没有更进一步踩别的地方的意思。
……别的地方,是想让她踩哪里呢?
白霜被自己肮脏而僭越的念头吓了一跳,更埋下头不敢看她。然而发情期的肉体淫荡极了,只是一瞬的幻想,就硬得顶着裤子渗吐前精。
她似乎是没看到,也或许是不在意。轻轻低笑,又用脚背蹭他大腿内侧。
“脱了,是全脱。只脱上衣算什么?”
困在内裤里的性器更硬了,将偏宽松的休闲长裤顶起来明显一包,根本遮不住。
白霜绝望地阖上眼帘,鸵鸟心态假装说两句就硬的不是自己。手搭在黑色皮带上,紧张得手背都鼓起青筋。
现代人的服饰实在麻烦,要全脱就是一丝不挂。若是以前穿的宽松衣袍,还能留几分脸面。
……或许,他在池澈影面前,也没什么脸面可言。
坐着脱裤子比白霜想象的更艰难,只能微微起身往下扯,如果起得过了,坚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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