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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泽老师看是看出来了,不过,他也没说话。
宣布雄英体育祭会提前举办的班会课后,绷带缠身的男人放任学生激动讨论,自己缓步走出教室。
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他就停留在了走廊间,声音沙哑:
下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待在教室,找我做什么?
有人跟了过来,就站在相泽老师身后。
他不回答老师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反问:你受的伤都还没好,还跑来上什么课?不怕骨头又碎掉么?
首先。
相泽老师转身:对你的老师,要用敬称。
埃利克:啧。
其次,身为你们这群滑头孩子的班主任,我要做的事情比其他老师多几倍,现在也不是休息的时候。
切。
最后。男人未被遮挡的视线直射过来,竟凌厉如足以破开重重山峦阻碍:你小子坐立不安了一节课,现在跑过来,是想问我
你们真的是傻瓜吗?
埃利克果真不客气地问了。
他本来就不是能憋住的人,莫名的心绪堆积在胸中,烦得要死,觉都睡不着。
遇到这种事情,居然就这样揭过了?最该说的话一句没说,还带着傻笑安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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