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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矫情的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在道观里做齐了,现在落入狼穴,再挣扎吵闹有什么意义?
绕过屏风,视野顿时开阔,目光所及之处皆摆满装饰——半人高的珊瑚树,摆满玉雕的酸枝博古架隔断,旁边的楠木千工拔步床雕满花鸟,镶嵌的都是名贵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一身伤痕换金碧辉煌,她想问沉照渡一句值不值得。
折腾了一整天,沉霓早已疲惫不堪,无视八仙桌上几样精致小菜,屏退侍女走向床边的美人榻躺下。
美人榻上垫了狐裘,火盆烧得正旺,沉霓刚枕上软枕,脑袋昏昏地睡了过去。
而夜归的沉照渡一进门看到的便是幅春光融融的画卷。
美人恬静侧躺在榻上,青丝垂下,轻薄的绸缎下曲线玲珑,松垮的衣领下玉峰延绵,有他踏足的痕迹。
他放轻脚步,缓慢地走到沉霓跟前,生怕惊动此刻的安宁。
最后离她一步之遥,沉照渡蹲下,静默而痴迷地看她睡容,嘴角微扬。
从今天开始,她只能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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