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二人对视一眼,黑痣妇人把团子从细竹竿手里接过,急匆匆赶向女人所住的院子。
那院子并不比刚才的荒院好上许多,只不过荒草都已除尽,园子里种了些许小菜,一顶没编完的箩筐倒在门边。
妇人推开木门,吱呀一声,浮尘在光线下乱舞,团子挣扎两下落了地,径直往里屋跑去。
两人紧跟其后,只见那平时便不多言的女子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仅盖着一条遍是补丁的青灰旧被,陈旧些的补丁针脚杂乱无章,看得出技艺生疏,而略新的一些已经是紧密柔和,女娃身上一身不新不旧的鹅黄裙衫,针脚密实,全是女子自己缝制。
原本只用来执笔研墨的一双手,关节粗大,生了许多茧子。
女子面色灰白,应该是病了多日,细竹竿颤着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鼻下,拿不定主意,“她这额头滚烫,鼻息也微弱,这该如何?我去门口让他们送个大夫进来吧!”
说着她就要往外跑,被黑痣妇人一把拦下,细竹竿十分着急,一脸不解。
“你不知他们不会放人的,只怕还会派人进来盯守。”
“谢老爷本就要关她到死至于怎么死何时死,但凡不是为他谢家所杀,其他还有什么在意的”黑痣妇人摇了摇头。
细竹竿听罢,想起黑痣妇人之前所言,急得额头冒汗,“那、那咱们怎么办啊!就这么看她去死么这可是一个人啊!”
又喃喃自语:“我从小从小连鸡鸭都没亲手杀过啊!”
黑痣妇人略一思考,看看头脑不清的细竹竿,又看看扑在被导航哭天抹泪的女娃,这哪里有一个能够主事的人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