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撸到了大腿根,而其人的手已伸进去继续擦拭酒精了。
这多少就有那么一点点尴尬了,尽管认真说起来,大家都是男人并不存在什么避讳,上厕所、洗澡,或是游泳都有可能会坦诚相对,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然而向荣就是禁不住觉得这种程度上的接触,实在是有些难以言喻的怪!
大腿上的动脉可能也有点不太能适应,这时突突地跳了两跳,向荣不由自主的随之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周少川立即出声询问,弄疼你了?那我再轻点。
他说着,垂下视线看了看烧得脸颊绯红的人,同时感觉那些尚未被擦过酒精的地方,摸起来依然还是有些烫手,而面前这个烧得迷迷滂滂的家伙,本来是个多么活力四射的人!从第一次在楼下遇见他时起,他就几乎每天都会重复那个无聊的夜跑,可后来为了拯救自己,他却被直接搞成了残疾,现在呢,更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发起了烧。
再想想之前,他曾夸下海口、大义凛然地说要照顾人家,结果摆明了是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
最后怎么样呢?还不是把人越照顾越糟!
周少川因为向荣的一记颤栗,就在心里派了一连串自己的不是,脑内小作文恨不得都快能写出一篇罪己诏了,其实,关于擦拭酒精的那些个部位,他完全是听药店的人给他介绍的,而只要管用,能降温,对他来说就算是切实有效的好办法,周少川此刻分不出半点遐思去想那些部位会不会太私密私密到,其实很有可能间接引发向荣那记不明所以的颤栗。
差不多了吧,温度好像降下来了,向荣当然没好意思去表现他内心的囧,只能顾左右言他的尽快结束这场擦拭,折腾半天了,你也快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周少川很听话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因为想起卖药的小姑娘曾同他讲过,酒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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