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侯爷此心是好,只一旦战争,受苦的还是百姓,这些年来,戍西虽屡有进犯,却也只在边陲,如今胆敢到谒都惹事,怕是另有阴谋。”大理寺卿孟尚性子耿直,立即说:“还望皇上明察。”
百官五一开口,裴熠也默不作声。
朝堂肃静,周逢俍见裴熠依旧跪着,他说:“戍人实在嚣张,依臣所见,定安侯所言才能以绝后患,战争百姓虽苦,却能换取后世安。”
他是文臣,素来文臣遇事都是以和为贵,不曾想他竟然站出来支持裴熠。孟尚急忙说:“那赫连复绝非善类,周大人,岂可随意再起战事。”
“赫连复不是善类,我大祁也多的是人才。”周逢俍看着他,说:“孟大人此言难道是怀疑定安侯的能力?”
天熙帝尚未开口,这两人便开始辩了起来,他正欲喝止,外头太后乘坐轿捻便来了。
“这天寒地冻的,母后怎么来了?”
天熙帝扶着赵太后,内阁大臣便向她行礼。
“哀家此前一直病着,对于朝中的事知之甚少,定安侯遇袭一事,哀家思来想去可能与此有关,便想还是要同皇上说清楚。”
天熙帝不解,内阁大臣更是不解。
太后掩面轻咳几声才缓缓说道:“皇上禁足定安侯,是因军饷而起,此事怪哀家。”
朝臣这下更是不解,纷纷把目光投向裴熠,可裴熠却面色如常,并未见有何异样。
“各位爱卿可还记得,越州一事,皇上派去的人是赵彻,他喊哀家一声姑姑,在行至越州途中偶遇禹州来的官驿,得知禹州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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