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
先帝曾缠绵病榻五年之久,最后那半年甚至都不能言语,先帝年轻时是那样意气风发,何曾想过自己会就这样病逝。思及此,赵彻越发紧张起来。
期间寂静,又过了半晌,赵太后说:“都离院一但插手,便难收尾,你带着哀家的旨,去侯府看看,年节都过了,他禁足也该解了。”
裴熠能下床了,便让人将朝服熨帖妥当,秋白说宫里送来的药都是上品,比外头药铺里买的好上十倍。
他进宫时在宫门口遇上关津,两人四目相对,并未多言语,只依照宫里的礼节向他行礼,禁军受天熙帝器重,又是武将,天熙帝每给禁军的赏赐多以伤药为多,除了太后和皇上赐的御药,关津也悄悄着人送了不少,裴熠微微颔首。
御前,内阁大臣都在,孟尚说:“定安侯府除夕遇袭,声势如此浩大,还能瞒过巡防营的耳目,必定非普通人所能及。”
仝世博说:“启奏皇上,从侯府刺客身上携带的书信看,刺客极有可能是戍西奸细,除夕那日,侯爷府上定了不少烟花,年关之前烟花铺人手不够,临时招了一批送货的,经过臣多日来盘问核查,已查明当日就是他用银子贿赂那送货工,这是他亲口招认的,请皇上过目。”
李忠义将奏本呈到天熙帝的案前,天熙帝看过之后,猛地将奏折拍再案头,胸口剧烈起伏,慢慢变成一声声的咳嗽,下面的官员皆道“皇上息怒。”
裴熠见状,跪于御前,道:“我大祁兵马强悍,皇上威德泽被四海,戍西不过跳梁小丑,那戍西阵前大将赫连复乃是臣手下败将,战场上打不过便出这种阴损的招数,只要皇上下旨,臣愿挂帅挥军西下,御敌于国门之外。”
他此话一出,下面的官员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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