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光一样的脖颈,稍稍一用力,说:“这事我们且不论,司漠说近来谒都各个药铺都受人委托四处寻找一种药材,你也在敲山震虎?”
霍闲前倾,一只手撑在裴熠膝上,说:“顺德年间,王佑仁祖父的药铺售卖过一种罕见的西域药材,名叫加独,这种药材在中原几乎绝迹,说来奇怪,这东西来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加独从中原消失后,王家就把药铺关了,自此开始做布帛生意。”
“加独......”裴熠喃喃低语,垂首压在霍闲胸口,说:“这个节骨眼上听到这个名字,齐国公恐怕要辗转难眠了吧。”他看着霍闲猛烈起伏的胸口和有些红晕的肌肤,在他耳边说:“你够坏的。”
“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
“这谒都还有几个是没做过亏心事的?”裴熠看着他,说:“宁愿冒这么大的险,都不跟我开口,怎么,这么看不起侯爷?”
霍闲的脸颊有些发烫,他稍缓了口气,而后才抑制住起伏的心跳,说:“求人不如求己,钱财尚且还得清,人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说的轻巧,却让裴熠心里的无名火被点起,他看着怀里的人,长发散在肩上,勾勒出他清雅的侧翼,话语里喷薄的热气刺激的裴熠额上冒汗,他闭上眼俯下身,堵住他接下来的话。
湿濡的吻交错喘息之间,裴熠霸道的占有着主导权,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霍闲像风沙,像雨雾,像所有近在眼前,看似容易得到却总也抓不住的一切。
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渐渐被这复杂的情感所吞噬,他深陷泥沼,试图拽着霍闲也耽于其中。
霍闲竭力的回应让他得以窥见微光。
在这一刻裴熠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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