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安有这层关系,知晓萧琼安的身份并不奇怪,但仅凭这点微不足道的联系,能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理清,想来私下费了不少功夫。
“当年逃到禹州有你收留,如今改头换面回了谒都还是有人庇佑。”霍闲故意说道:“谢锦还真是命大。”
“恩?”霍闲这话来的猝不及防,裴熠觉察到一点酸意,抬眸瞧着霍闲微垂的眼睫,说:“没记错的话,你这条命,也是我从狼嘴里抢回来的。”
霍闲正欲回答,就见裴熠开始解开腰带,他还没反应过来这青天白日的是要做什么,就见裴熠指着肩上一排浅淡的牙印说:“看见没。”
霍闲抬眸看了一眼,果然在各种愈合的刀剑伤口边上清晰可见,他抬指替裴熠把衣领拉上,睁眼说瞎话:“没看见。”
“这样看清了么?”裴熠捉住他的手,一把将人捞过来,笑说,“这回呢?”
“看清了。”霍闲目光落在别处,缓了口气,才说:“如今皇上正为贪污案犯愁,你倒闲了。”
“我既不在刑部又不在大理寺,自然有的是时间,皇上要敲山震虎,这一刀迟早是要割下去的,朝中往日诸如韩显之流经此次之事自当有所收敛。”
“治标不治本。”霍闲说:“贪官污吏是烂在根上的毒瘤,拔除不彻底,反复是迟早的事。”
“上头那位有所忌惮,想要拔除才是难事。”裴熠抚着霍闲的下颌,手指慢慢的滑到他的领口。
“皇上顾惜母子情,是孝,可对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狼崽突然有一天要跟自己对着干,太后心里怕是比谁都着急吧。”
裴熠的手指停在霍闲的喉间,他轻轻摩挲着那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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