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到的不是一处。”裴崇元说:“他最近出不了门,听他说你答应他赢了武魁就让他跟着你?”
裴熠知道裴崇元就纪礼这一个儿子,表面上看着像是对他不管不顾,但实际一饮一食皆是在意。
战场凶险,裴熠自然知道,所以他才说了那番话,以纪礼那身花拳绣腿的功夫,也就只能在谒都欺负欺负市井地痞,真要上了战场,别说裴崇元不肯,即使肯,裴熠也不会让他去。
可这话他不能当着裴崇元的面去说,“他挺有信心的,我便叫司漠教了他一套功夫。”
“嗯?”裴崇元拨了拨茶沫,倏的抬起头,似有些意外。
“当然了。”裴熠忙解释:“只是强身健体的,要想夺魁,这套功夫还不太够。”
裴崇元茶送到嘴边,又放了回去,他看向裴熠,“你看不上他?”
裴熠究竟是看不上还是不愿他涉足,这点裴崇元心里清楚,这么多年在自己的放纵里,纪礼确实难成什么大气,若是他甘心在谒都做个富贵的闲公子,倒没什么,可自裴熠回京,他出去玩的也少了,常常天不亮就起来练剑,有时深夜还在书房看书。
裴熠略疑惑道:“舅舅不是希望他远离朝廷么?”
“他听的进去,能照做那是他心里有孝,可我知道他从不却不苟同,当时听说你要回来,他那颗心早就飞了,我若不松口,他必然会留在谒都,过几年娶妻生子,可若是真的甘心,又何苦起早贪黑的练。”
裴熠不说话,裴崇元又说:“我半生远离朝堂,每每夜深人静回想起来,也常有不甘,他若跟着你,能帮着你,要能比他如今在谒都更肆意,那便由着他,他要过的是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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