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宇被他几句话刺激到双目猩红,几乎是喊着说道:“是不是纪南让你来的!我给她泼脏水,她就让你这么报复我?你知不知道强奸犯法!”
关砚北指尖叩叩杯子,戏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敢怒不敢为的未婚夫先生,语气略带嘲讽:“我可从没听说过上赶着和人睡的反过来说别人强奸自己,郝泽宇是吧?我记住你了…你法律知识学挺好啊,那你知不知道嫖娼犯法,还有这个,这是什么药?”
郝泽宇看见起身朝自己走来的关砚北,气场十足,每句话都足以置他于死地。
手臂上的般若好似也在盯着自己,明明比自己小不少岁,为什么站在他面前跟个索命阎王似的。
关砚北就这么看着扑通跪倒在地的郝泽宇磕头求饶,既卑微又低贱。
就是这样不择手段毫无尊严的人,差点和纪南结了婚。
花臂上的青筋渐渐浮起,他强压着心中的那股火气,问他:“纪南怎么回事?”
郝泽宇已经被吓昏了头,他太害怕关砚北会去报警了,那药不仅致幻,还参杂了一样违禁毒品,他不清楚关砚北认不认识这种药,他问他就答,只希望这人听到实话能放过他。
“我就是害怕纪南跟我爸妈说…她要悔婚我没意见!可是她不能让我爸妈知道这事…她要是再给我点时间我肯定…”
话还没说完,关砚北就直接踹了上去,鞋底狠狠碾过他的脸,把他没说完的话给生生打断。
郝泽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生疼过后视线都跟着模糊了起来,他晃晃悠悠的扶着墙环视四周。
后知后觉自己被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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